蒋大为儿子为什么坐牢 蒋大为近况

创业学习网2021-10-28 10:20:221245

顾(1910年-2007年1月25日)

国民党在台湾省的大特务、中国共产党的叛徒顾,在回忆录中对时任中共台湾省省委书记的评价,令人深思良久。

他说:“一个人说话是不是诚恳,从他的双眼大致上可以看得出来。而蔡孝乾被捕后的最初几天,应讯虽然大方,但是眼神却闪烁不定,所说的内容大抵不着边际,这点,我暂时不与他计较。从第一眼印象,我便假定他很注重物质生活,这种人,如果能充分满足他的物质欲求,慢慢地,就可以主宰他,到那个时候,他什么话都会说。”

1950年上半年,台共几乎覆灭,罪魁祸首是蔡孝乾。

蔡孝乾投敌后被授予少将军衔。

蔡孝干不是普通人。他是台湾共产党的重要创始人之一,也是中国共产党在台湾省地下组织的最高领导人。他也是唯一参加长征的台湾省共产党员,被任命为第一届全国政协委员。然而,就在人民解放军加紧准备,准备进攻台湾省的时候,蔡孝乾被捕,然后投敌,放弃了所有地下组织,结果逮捕了1800多名与中国共产党有关的人,3000多人被枪杀,8000多人被判重刑10多年。

台湾历史上著名的“扑杀红色时代”的白色恐怖是由蔡孝乾挑起的。

顾的评价,深刻阐明了的软弱和台共被杀的原因。他说:“我认为,共产党在台湾省地下工作的失败,不仅在于组织成员过于乐观,使他们的行为过于暴露,而且在于其领导人蔡孝乾的奢侈个性是一个严重的致命伤害。如果共产党派到台湾省领导地下活动的人,有周恩来或罗荣桓那样的才气,那历史演变就大不相同了。”。

活阎王谷正文一手摧毁了台湾地下党。

当然,历史是无法改写的。如果蔡孝乾没有被捕或叛逃,如果台湾共产党没有被消灭,就不能推断台湾省会被解放。台湾共产党的失败,只能是造成目前两岸局势的原因之一。更重要的是,美国发动朝鲜战争,客观上严重阻碍了台湾省的解放。

除了意志薄弱和不相信信仰之外,蔡孝乾叛变还有两个原因。正如顾分析的那样,他过于关注物质生活,追求奢侈享受,贪财好色。

因此,解剖蔡孝乾样本的意义无论是在过去、现在还是未来都是重大的。

唯一参加过长征的台共干部

蔡孝乾,1908年生于台湾省彰化县花坛乡,1919年入日本人办的彰化公学,1922年毕业,后留校代课一年。1924年至1925年,进入上海大学社会科学系。受当时在此任教的瞿秋白、任等人的影响,积极要求进步,参加了上海台湾省青年会,并在上海成立了台湾省联谊会。1925年12月,他还主持了上海台湾省学生会成立大会。

这张蔡孝乾的年轻照片有点像苏有朋。

1926年7月,蔡回到台湾省宣传革命,帮助组织台湾文化协会的左翼,后来担任文化协会报纸的顾问、顾问和作家。1928年参与组建台湾共产党,4月当选为台湾共产党(日本共产党台湾省民族支部)中央委员、常任委员、宣传鼓动部长,负责宣传部工作。同年8月,他离开台湾省前往大陆,潜入福建漳州,躲避日本当局的搜捕。1932年4月红军攻占漳州后,蔡在红军总队政治部主任罗荣桓的安排下,经闽西苏区到江西瑞金根据地工作。

蔡孝乾在中央苏区工作两年多,在列宁师范学校(青年团学校)任教,编辑《红色战士报》,当选为反帝总同盟理事。在此期间,他进入了

e:15px;">对自己成为“红色战士”的一员,蔡孝乾后来回忆说,这“带给我的是一种根本性的变化,不仅是属于实际生活方面的,而且也是属于意识观念方面的”。


1934年10月,蔡孝乾参加了中央红军的长征。凭借毅力和运气,也被众多牺牲在路上的战友所感动,蔡孝乾追随大部队完成了壮举。他由此成为唯一一位参加过长征的台共干部,这是他最大的政治资本。长征途中,他与中共诸多领导培养出深厚的革命感情,这为其后来成为台湾地下党最高领导埋下伏笔。


值得一提的是,蔡孝乾在1968年后,以“江西苏区回忆”和“红军‘西窜’回忆”为主题,撰写了24篇文章,连载于台湾《中共研究》杂志,1970年汇编成册,在台湾、香港两地发行。在这本书中,蔡孝乾对当时中央苏区的土地斗争、查田运动、扩红运动、财经运动、劳动政策、文教工作、肃反工作、合作化运动、史诗般的长征,以亲身经历与历史相结合,写出了珍贵的第一手资料,具有相当高的参考价值。


实事求是地说,中央苏区的工作经历以及长征路上的生死历练,对蔡孝乾的一生有着里程碑式的意义。


他目睹了惨烈的湘江战役,眼见着红军一整团一整团地牺牲;他用自己的双脚走过草地、爬过雪山,经历过难捱的饥饿、病痛;他也亲身经历了共产党的高级领导人如何与战士一起同甘苦共生死。所有这些,对他灵魂的触动肯定是深刻的,甚至是深入骨髓的。到苏区之前,蔡孝乾的确已是共产党员,但他所从事的工作,与真正战斗中的刺刀见红,和其后艰苦卓绝的战略转移相比,毕竟有着质的不同。此前的蔡孝乾,身上多少还带着学生气,甚至不能完全排除进步文艺青年的小资浪漫情调,但经过血与火洗礼后,蔡孝乾已初步具备了成为中共高级干部的素质。


1935年10月,蔡孝乾到达陕北后,任反帝联盟(后改为抗日联盟)主席,1936年4月被任命为中华苏维埃政府的内务部长,9月调任中共中央白军工作委员会(周恩来任书记,专管对国民党军的渗透和瓦解工作)下属的北线工作委员会书记。1937年抗战全面爆发后,他随八路军总部赴山西抗日前线,任野战政治部敌工部部长。因精通日语,他主要负责管理日俘和对敌宣传。后因中共“保护干部”政策,考虑前线危险太大,而蔡的身份极为特殊,遂将他调回延安。1941年12月,在东方各民族反法西斯大联盟第一次会议上他被选为同盟常委。


1942年6月,蔡孝乾出版了一本系统介绍台湾历史和现状的书,他在该书序言中说:“我们研究台湾,不只是要了解台湾本身的情形,而且还要了解日寇一般的统治殖民地的方针和政策,同时还要学习台湾民众与日寇斗争的经验与教训。”


这本书的出版,进一步奠定了他在中共党内“台湾通”的地位。


1945年4月23日至6月11日,中国共产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延安举行,蔡孝乾旁听了这次会议,但未能获选为中央委员或候补中央委员。


出任中共台湾工委书记


八年抗战,蔡孝乾经受住了煅炼和考验。1945年8月,周恩来亲自找蔡孝乾谈话,要他担任中共台湾省工作委员会书记,赴台主抓秘密工作。中共华东局也在上海设立华东局对台工作联络站,后来又在香港设立台湾工作小组香港联络站,负责与蔡孝乾联络并帮助地下党在台开展工作。


据《安全局机密文件》记载,蔡孝乾于1945年9月从延安出发,长途跋涉3个多月,于12月抵达江苏淮安,见到华东局书记张鼎丞、组织部长曾山,以及预定去台的张志忠等人。1946年4月,张志忠率领首批干部先行搭船前往台湾。7月,蔡孝乾乘船抵达台湾,中共台湾省工作委员会正式成立,蔡任书记,张志忠任委员兼武工部长,陈泽民任副书记兼组织部长,洪幼樵任宣传部长。蔡孝乾化名老郑,陈化名老钱,洪化名老刘,张化名老吴,加上华东局派遣来台的福建人林英杰,成为中共在台的“五巨头”。


中共台湾工委在蔡孝乾领导下,秘密发刊《光明报》、《青年自由报》等,作为展开地下工作的工具。虽然力量比较弱小,但在轰轰烈烈的“二·二八”事件中积极工作,还是有所作为。华东局向台湾工委发出指示,内容包括重新吸收优秀分子、确立完整组织、确保兵源财源,以及占领台湾山区,以深山为根据地,在山区建立解放区和游击区等原则。经过工委努力,至1948年6月,全省党员已达300人左右。


该月,中共华东局在香港召开“台湾工作干部会议”,会议形成的《决议文》提出:“准备群众力量,扩大党的基础,……结成广泛的爱国民主统一战线,准备在全国解放战争达到全面胜利关头,武装起义解放台湾,完成台湾人民民主自治运动。”蔡孝乾返台后,着手开展武装斗争的准备,到1949年底,台湾工委党员已达1300多人。


此后不久,蔡孝乾就开始了他的噩运。


贪吃好色 叛变投敌


1949年3月26日,台北两名大学生因单车载人被警察留置警局,引起学生抗议,次日大学生包围了警察总局,沿路高唱大陆歌曲《你是灯塔》、《跌倒算什么》,高呼大陆学生运动口号:反内战、反饥饿、反迫害,这引起国民党政府的高度警觉,断定校园一定有中共地下党在幕后策划。台湾省主席陈诚决定镇压学生运动,4月6日,他派军警包围了台湾大学与台湾师范大学宿舍,引发学生反抗,100多名学生遭军警逮捕入狱,其中7名学生被枪决。


1949年7月,有人捡到一份台共刊物《光明报》,上交陈诚,陈再送蒋介石蒋大为震怒,限期破案。很快,高雄警察局抓到4名持有《光明报》的台大学生,保密局侦防组组长谷正文约谈4名学生。学生戴传李承认,报纸是从妹妹戴芷芳处所得,而戴芷芳的上线是基隆中学校长、台共基隆工委书记钟浩东。《光明报》就是基隆市工委的宣传刊物。


谷正文后来在回忆录中详细记载了破获中共台湾工委的过程:


8月14日清晨3点半,保密局派出三个行动小组的特务,荷枪实弹进入基隆中学校长寓所,逮捕了钟浩东,同时搜出了印制《光明报》的印报器材,及大量共产党宣传资料。钟浩东历经了三天三夜连番讯问和严刑拷打后,神志不清,恍惚间反问了一句谷正文:“老郑怎么样?”


虽然钟浩东死都不肯说老郑是谁,但谷正文已料到他不是一个简单人物。
不久,保密局特务逮捕了高雄工委负责工运的李汾。谷正文决计玩一场“捉放曹”,他故意释放了李汾,意在放长线钓大鱼。1949年10月中旬,李汾突然报告谷正文,他的上级和他约好,10月31日在高雄市农会前碰面。


那一天,高雄工委负责人兼台湾工委副书记陈泽民被逮捕。谷正文在陈随身的笔记簿里,又发现了“老郑”二字。陈最终熬不住刑讯,说出了老郑落脚处的地址:台北市泉州街26号。


1950年1月29日深夜,老郑,也就是蔡孝乾,终于被蹲守近两个月的保密局特务逮捕。即使这时,包括谷正文在内的国民党特务,都没搞清楚老郑就是中共在台湾地下党的最高负责人蔡孝乾。谷正文曾坦承:“我直觉他若不是台共的头号领导人,至少也是领导人的左右副手”。


蔡孝乾参加过学生运动,走过两万五千里长征路,经过八年抗战,斗争经验丰富。被捕后被连轴转地审讯,他发现对方并不知他的底细,于是就和特务们不着边际地兜圈子。奇怪的是,谷正文似乎胸有成竹,也不急于逼问过甚。他前往高雄布置另一个大搜捕时,特意交代侦讯蔡孝乾的特务牛树坤等人,老郑有什么要求都要尽量满足。


有天中午,在连吃了好几天饺子后,老郑吵着想吃延平北路波丽露西餐厅的牛排。牛树坤很恼火,又无可奈何,只好买来牛排,让老郑饱餐一顿。吃完牛排,老郑对牛树坤说,为了感谢你买牛排给我吃,我要对你投桃报李,抓到人保你升官。


老郑说,有一施姓联络人在台北博爱路电信总局供职,如果抓住这姓施的,地下党在台湾的组织就连根瓦解了。牛树坤不疑有他,与4个特务一起带着老郑前往电信总局。


快到时,老郑告诉牛树坤,一会我去柜台指认施某时,你们离我远一点,以免让姓施的有所警觉。牛树坤信以为真,谁知老郑急转身就往侧门狂奔,但刚跑出门口,就被一路跟来的保密局另一特务张清杉抓住。


老郑一计未成再生一计,被抓回不到半天功夫,又谎称可带特务去姓施的家抓捕。牛树坤等于是带着老郑前往台北市武昌街,一行人沿著栉比鳞次的木材行,逐一找寻姓施的住处,走到一黑暗转角,老郑突然逃得无影无踪。


蔡孝乾成功逃走,谷正文因督导不周,被毛人凤处分记大过两次,蒋介石也大为光火,一再勒令尽快抓回。


2月下旬,保密局特务侦悉,有一名住在台北中山市场的老台共,名叫黄天,老郑逃脱之后,一直带着他的小姨子栖身在他家里。保密局立即赶赴黄家抓人,但老郑警觉到台北不宜久住,前一天已搬走。黄天被施以酷刑,终于招出了老郑的落脚处,特务张清杉随即带人乔装成农夫模样,直奔嘉义粪箕湖林姓医师家。


无巧不成书的是,2月27日,张清杉等到嘉义后,换骑破旧自行车,沿着乡间小路前往林姓医师家,万没料到,竟迎头碰到一西装革履的人。张清杉正琢磨贫困的台南农村怎么会冒出来穿西装的阔佬,定睛一看,此人却正是老郑。


据老郑后来承认,他历经一个月逃亡,清苦难耐,想到镇上解馋,没想到会再碰到张清杉等特务。


蔡孝乾二次被捕,竟向谷正文提出一个条件,让已和他姘居两年的16岁的妻妹马雯娟来监狱同住。谷正文满口答应,在迫使马雯娟就范后,将其送进牢房,引诱蔡孝乾招供投降。


果然,“食色性也”的蔡孝乾和盘托出了中共在台湾的全部地下组织。


毛泽东要为他们请功


他第一次被捕时,谷正文在其笔记本里发现了“吴次长”三个字。其时,台湾“国防部”仅有吴石中将一个次长。2月底,保密局特务闯进吴石寓所,称有人指控他是共产党,请他去问话。吴石当面驳斥,特务搜查后带走其夫人王碧奎。经讯问,王碧奎承认老郑曾多次到吴家,吴石身份暴露。3月1日,保密局正式逮捕吴石。受此牵连,台湾“国防部”中将高参陈宝仓、国民党东南行政长官公署总务处上校交际科科长聂曦(吴石副官)等人也纷纷被捕。


1950年6月10日吴石将军副官聂曦就义前留影,他曾协助朱谌之离台。


此外,谷正文还在蔡孝乾携带的一张10元钞票上发现记有两个电话号码,经蔡确认,一个是计小姐(就是马雯娟)的号码,另外一个则是他直接联系华东局特派员朱谌之的号码。


朱谌之,原名朱枫(1905—1950),女,浙江省镇海城关朱家花园人,出身富裕家庭。


1949年10月24日,解放军三野十兵团攻击金门古宁头,由于情报失准,战斗连连失利。11月5日,三野七兵团进攻舟山群岛中的登布岛,也因情报失准而严重受挫。连续两次失利,使中共高层决定,尽快派人赴台搜集重要军事情报,为解放台湾做好准备。


华东局社会部几经考虑,朱谌之成了第一号人选。朱谌之忠诚、机警、成熟,其继女陈莲芳和女婿王昌诚住在台湾。当时,朱谌之正在香港,即将调回上海和家人团聚。但华东局实在没有其他人选,征求朱谌之意见时,她毫不犹豫地表示服从组织决定。


图为吴石将军就义前写遗书,左边女子为朱谌之(朱枫)。


朱谌之到台湾后,与蔡孝乾接上头,并先后7次与吴石会面。吴石将《台湾战区战略防御图》,舟山群岛、大小金门《海防前线阵地兵力、火器配置图》,各防区的《敌我态势图》,台湾海峡、台湾海区的海流资料,台湾岛各战略登陆点的地理资料分析,现有海军基地并舰只部署、分布情况,空军机场并机群种类、飞机架数等绝密情报拍成微缩胶卷交给朱谌之。朱谌之按约定,把这些情报交到华东局社会部特别交通员,一位定期往返香港基隆间的海轮大副手中。40多天后,朱谌之凭借吴石签署的特别通行证,潜回舟山。


朱谌之和儿子在香港时的留影。


蔡孝乾投敌后,毛人凤获悉了朱谌之动向,即刻致电保密局驻舟山苏浙情报站站长沈之岳,命其立即逮捕朱谌之,押解回台湾。朱谌之被捕后决意寻死,她把贴身的金锁片和大衣肩衬里的金手镯摔碎,分四次混热水吞下。吞金之痛可以想象,次日被看守发现时她已经痛得昏死过去。4件金饰残片在朱谌之胃里留了两天,最后被医生们以泻药排出,这份吞金的X光片至今还保留着。审理此案的谷正文曾写下一篇《吴石等叛乱案》,称朱谌之“此种维护重要工作、不惜牺牲个人生命之纪律与精神,诚有可取法之处”,并赞其“党性坚强、学能优良”。


毛泽东为吴石和朱谌之题诗,赞扬他们的丰功伟绩。


毛泽东后来得知台湾这些绝密情报的来历后,当即嘱咐有关人员:“一定要给他们记上一功!”


他还当即挥毫写下了一首诗:


惊涛拍孤岛,碧波映天晓。虎穴藏忠魂,曙光迎来早。
尽管情报送出,但1950年3月,却堪称是台湾地下党最黑暗的一个月。中共台湾工委五巨头悉数落网,下属组织全部遭破坏,蔡孝乾、陈泽民和洪幼樵成了可耻的叛徒,张志忠、林英杰等不肯屈服者都遭处决。


蔡孝乾被开批斗会


谷正文曾回忆形容,陈泽民、张志忠、洪幼樵等几名地下党干部被捕之后,曾在牢房中集体批斗蔡孝乾。张志忠指著蔡孝乾破口大骂,指蔡生活腐败,诱奸14岁的小姨子(即妻妹马雯娟),侵吞1万元美金工作经费,天天上台北最贵的波丽露西餐厅吃早点,中午和晚上则在山水亭餐厅吃山珍海味,吃过晚饭还要去永乐町看戏。如此完全一副资产阶级的嘴脸,竟还敢到处张扬他是共产党在台湾的领导人。


陈泽民指着蔡孝乾的鼻子痛骂说,我们的失败都是你蔡孝乾一个人造成的!


面对狱友的责难,蔡孝乾内心肯定也在自责。他每天写自首书,“手稿竟堆了有半人高”。经医生诊断,蔡孝乾患了“幻想症”,曾被送到台大医院精神病房治疗数月。


1950年6月1日,蔡孝乾在《中央日报》发表了一份公开声明,并在台湾“中央电台”宣读,公开为自己的变节叛变行为辩解。


其后,蔡孝乾、陈泽民、洪幼樵等被安置在士林芝山岩情报局,“担任匪情研究工作”。蔡孝乾任少将衔副主任兼司法行政部调查局副局长,长住于士林,并和马雯鹃生下一女蔡艾安。


蔡孝乾长期致力于研究毛泽东的军事思想,先后出版了《毛泽东军事思想研究》和《论析毛泽东人民战争》。1971年,蔡将两书合并,取名《毛泽东军事思想和人民战争之研究》,由台湾的中共研究杂志社出版。此外,他后期还著有《江西苏区·红军‘西窜’回忆》。


1982年初,蔡孝乾罹患急病,当年10月不治,终年74岁。


在写完蔡孝乾的一生后,无法不慨叹:


其一,蔡孝乾和保密局以谷正文为首的特务之间的斗法,居然如小孩玩捉迷藏游戏一般。蔡一再用计,特务一再中招,但所谓的计,所谓的招,都不高明,却偏偏活灵活现地真实地演绎了!


其二,身为中共地下组织的高级领导,蔡孝乾居然屡屡贪吃,最终还是因贪嘴二次被捕。俗语说“祸从口入”,讲的是因说话惹事,而蔡孝乾,却是因贪吃惹事。国共两党近百年交往交战史,如蔡孝乾一般的奇葩,估计真难有第二个!


其三,蔡孝乾叛变之前,屡屡念叨妻妹马雯娟,他和马雯娟发生关系尽管是在老婆死了之后,但其时马雯娟也不过14岁。有种说法,说蔡诱奸了马雯娟。匪夷所思的是,谷正文又偏偏利用了马雯娟引诱蔡孝乾叛变。所谓因果报应,终不过如此!


其四,谷正文是中共叛徒,洞悉中共地下组织的运作,熟知如何寻找中共人士的软肋并加以利用。他能一眼看穿蔡孝乾注重物质生活的浮奢个性,并设计使其就范,可见他的智商、情商非同一般,可谓狡猾至极!


令人无法理解的是,如蔡孝乾一样的老党员、老资历,经受了日据台湾的压力,经受了国民党数次围剿的考验,经受了长征的磨难,经受了抗战的历练,他应该是信仰坚定,意志坚韧,可经九死而不悔。但事实是,他一落入敌手,除去玩点小手段,就无比轻飘飘地变节投敌,甚至还落下了吃货贪色的丑名,让敌人耻笑。


这一切只能说明,蔡的信仰根本不在心底,不过是浮云;他的资历只能证明他的老,却证明不了他的意志。在本质上,他脱不了小资的软弱懦弱。在艰苦困难的环境里,在根据地相对安全的氛围里,他还能表现出自己像一个共产党员一样的情怀,一旦真到了严酷的敌我斗争环境里,他终究免不了原形毕露。


据说,蒋介石曾对蔡孝乾有四个字的评价“无志无用”,显然,这几个字确实精准地点到了蔡孝乾的死穴。“无志”就是无信仰,没有志向,缺少志气,一个人若如此,又怎能堪以大用?


蔡孝乾是生活在战火中的人,他投身其中的中共,一贯以艰苦奋斗示人,没有什么财富可给他,也更没有什么奢华的物质生活可以供他享受。即便如此,蔡孝乾仍能挖空心思,讲吃讲穿贪恋女色,可见其老党员、老资格的名头下面隐藏了不知多少虚伪自私的小我。


蔡孝乾标本的现实意义在于,倘若他活在中共执政的当下,他又会怎样?


那只能是一种情况,过去他祸害了台共,今天他还能祸害百姓,正所谓误党、误国、误民!


所以,不忘初心,纯洁信仰,坚定信念,无论何时都将是中共永远必须遵守的根本准则!


laiyuan:老歌回放


蒋大为儿子为什么坐牢 蒋大为近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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